任谠

[无赖帮]同人短打第一弹

1.此人多半有病[天气巫师/二代镜像]

  “McCulloch,我喜欢你。”
  “我希望能和你确立关系。”
  Evan顿了顿转身瞥向自己的队友,他在一地碎玻璃间背着光站着,瞳色由于能力作用呈现和雷电无异的金黄。没人敢告诉Mark他严肃的神色总显得过于滑稽,但这种情景下他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。
  肩膀略为酸痛,他取下扛着的重物提在手上,然后深深地看了天气巫师一眼,不置一言掉头就走。
  Mark好似不满意他反应一样,抬步追上把住他肩膀,“嗯?你怎么了?”
  他用的力气很大,背对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男人,Evan觉得他额角的青筋都要跳出来了。
  “我倒要问问你怎么了——你有什么一定得现在说吗?警察还有一分十三秒就来了!这种话难道不都是要留到我们坐下来时候慢慢说吗?!”
  一张绿色钞票由于被控制的气流上浮到空中,这会已经打着旋儿落下。他们站在被砸烂的银行门口,远处还能见到边跑边报警的市民。
  一桩无赖帮的周末生意,适合搭配脏话、扑克跟啤酒,不太适合表白。
  黑色的眉毛皱了起来,通常Mark Mardon流露出这种神情时保准没好事儿。随后在Evan困惑的目光下,他放下自己扛着的钱袋扔在地上,一屁股坐在上头。
  “这回呢?”
  “我看咱们还是先跑吧。”Evan听着愈发逼近的警笛绝望地回答。

2.此人绝对有病[天气巫师/二代镜像]
   “Mick。”
  热浪把视线从报纸挪到他身上,不轻不重地发出一声鼻音示意自己还听着。Mark表情凝重地摆弄着自己的魔杖,“我被拒绝了。”
  “太糟了。”经过寒冷队长长期的熏陶,对方已经把那份虚伪学得熟练至极。他并不在意那个,只是继续说着自己的事儿,“这不是一般的拒绝…倾注了我所有努力和真诚的告白,被拒绝了。”
  Mick沉默了几秒终于好奇起来,“和谁?”
   “McCulloch。”
  这回好友一个单词也没蹦出来,白了他一眼,低头看似专注地对着报纸上的连载小说版读了起来。不过Mark知道他根本没看进去。“什么时候?”果然,刚扫过三行他就重新把头抬了起来。
   “昨天下午。”
  “昨天下午咱们在抢劫呢。”
  “嗯,是啊。”Mark坦然地回答。
  这回Mick看了他一会儿,收了报纸起身拍拍他肩膀。“严肃点儿。”扔下这么句话就走了。他转头望去,发现对方出门前不动声色地用裤子擦了擦手。
  “McCulloch,我喜欢你。我希望能和你确立关系。”
  安全屋里除了他们再没别的人,Mark笔直地端坐在椅上,冲着抱腿玩笔记本的Evan重复了一次他上次说过的话。然后认真地把手放在膝盖上等待回应。
  Evan愣了几秒才抬起头把视线投向他,这让他鲜有地感到紧张。
  同时,Evan神色无辜地摘了耳机。
  “啊?啥?”
  Mark默然,紧接着就发了火。一道惊雷从窗口划过,吓得Evan险些从椅子上栽下去。
   “操你的,严肃点儿!给我坐下!!”
   “……一直坐着呢。”

  于是后来,在自己自大、古怪而乖戾的混账队友积极地筹划着第三次告白的那两日里,二代镜像大师都在因为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而寝食难安着。

3.你就不能…[诡术师/魔笛手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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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拇指姑娘[一代回旋镖/一代镜像]
  “Harkness。”
  “喂,Harkness。”
  起先听到这声音时Digger还不太清醒,尚值午后的太阳毒辣,升高了室温也让他有些困倦。随即那细微的声音再度响起,这回他才开始蹙紧了眉头四下张望,并在确信了屋内无人后怀疑起自己的听力提早衰退。
   “你是白痴吗?看桌子!”聒噪的声音再次响起,Digger愣了一下听话地看向自己面前的桌子,随后他瞧见了…模型一般大小的镜像大师。
  于是接下来的一分钟里,任凭Sam怎么愤怒地解释他的装置出了什么样的问题,Digger都没停住自己的傻笑。
  “所以你成拇指姑娘了?”他趴在桌子上伸手戳Sam的小脑袋,被拍了一巴掌不痛不痒。“所以在我让分子重新排列时…够了,什么事那么好笑!”
  Sam怎么会知道——他用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别人面前,一本正经地讲着自己的技术——是有多么有趣。并且,可爱。最近一段日子里Digger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,他无视了那些自己根本听不懂的术语,“小心别被鼹鼠拐跑了。”这样深情地提醒完,他再一次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。
  至于Sam,他脸上已经被郁闷与嫌弃填满了,睫毛垂着灰色的眼睛只露出一半多来。他没再说话,估计是在想如果换个人进来事情一定容易解决得多。
  “那你打算怎么洗澡?站到茶杯里吗?”Digger说着又去戳他的面颊,这次Sam后退几步躲开。“该死,快点帮忙把我——”“我去给你找一个火柴盒。”他说着没有动,只不过这种玩笑让他分外开心。
  这种不对频的交谈持续了五分钟有余,最后回旋镖队长终于大度地笑够了,望向他小小的、因为刚才的怒喊而气喘吁吁、面颊发红的僚友。“你说你需要我做什么?”
  “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了——把旁边那台机器转完刻度然后把上的按钮对准我按下去,明明是这么简单的事情…”
“是这样吗?”Digger忍着笑走到他认为是的那台机器前面,拧了拧唯一的旋钮,Sam骤然惊恐起来,只是这种表情在小号的脸上看得不太明显。“不是这个,妈的,你…”他按下了红色的按钮,随后被爆发出的白光遮了视线。

  “……你是白痴吗!”再回神后他才听到后半句话。大天才,你一直觉得我是白痴啊。这么想着,他抬头看到了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Sam Scudder,也看到了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杯子。
  就像最开始一样,Digger顶着Sam几乎暴怒的骂声顾自笑弯了腰,他们需要足够的耐心等待下一个人开门进来,不过这段时间里也适合来一场拇指姑娘和燕子先生的冒险。

5.手指[热浪/冷队]
  冷冻枪是个过度精密的武器,这使得所有者三天两头就需要为它充能并保养。Mick撑脸看着那双白色手套下的手,它们在零件之间灵活地移动,捻起一个精确地放到合适的位置。每一个动作都要调动不少关节,于是手背上细而锐利的掌骨交替着露出,顶起布料勾勒出阴影中的轮廓。手指弯起后指节比往常更明显地出现,圆滑的弧线完美地连结了细长的指骨,如果这双手停止活动和变换,他或许会觉得眼前是一位技艺高超的雕塑家的杰作。
  复杂的工序耗费了寒冷队长近二十分钟的时间,金属摩擦的声音让Mick确信他已经结束了手头的事儿。那双手平摊开来扫走换下的废弃零件,握着亮色的枪试着启动了一下,食指微曲的形状硬朗。屋内的气温并不高,但他觉得有些燥热而喉头隐隐发干。现在枪被放下,而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对方的手——它们随着身体的放松抬起来扯着领口拉开让空气流动,或许刚才的全神贯注令人疲惫。弯折出的弧度显得削薄腕部铁似的坚硬。Mick微微眯了眼,刚才有一刻模糊过的画面重新逐渐清晰在视野里。 “怎么了?”对方终于抬起了头询问他,而他一如往常不予回答。
  Len离开了他的工作台从兜中摸出了烟和打火机,开关发出轻小的“嗤”声,他移开遮挡着的手,跃动的火光后方三指指节托着烟身,拇指食指捻住尾部。随后贴近他唇边,贴近他泛青色的下颌——Mick低叹了一声,起身走上前去。蓝眼睛转过来凝视着他,他终于不想再克制自己,一手把住对方的手腕,另一只拿过那支刚刚点燃不久的烟,在缭绕的灰雾中拉近领队的手,视线在火的附近游曳最后却停顿在他指尖处,不置一言低头亲吻上去。
  隔着白色的手套他觉得Len略微挣扎了一下,于是松了力度,而对方没有立刻挣开。指尖、指节,最后是手背,他把细碎的吻落在年长的男人手上。一直到烟燃烧着近了末梢,结束后他把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,带着不会承认却真实存在的餍足抬头看着Len,后者则哑然失笑。“火就这么好看?”
  不,这次不是火。他在心里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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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谠

因为在这个听不到疑问、也听不到回答的世界,你是那样的耀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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